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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型占星学丨被忽视的土星女性力量(上)

(2016-07-07 10:23:02)
作者:杰西卡·卡巴拉
译者:luke 校对:Christy

灵魂故事、业力都在出生星图中显现

  占星学记录了灵魂的旅途和召唤。灵魂不断轮回转生,活过了数不清的出生星图,每次转世都要在新出生星图独特的原型结构下生活、成长和创造。出生星图反映了灵魂的业力、故事,以及显化和表达的潜力,但灵魂活出星图的方式,即原型,也受到了个体出生的历史和文化背景(在任何特定时刻人类的共业)的影响。

  每位占星师都听过这句话:在某一特定时刻出生的生命体或所做的事,都携带了这一刻的特质。每张星图所代表的人物、地点或事件,都带有那一刻行星位置相应的原型特质。

  如果我们把好奇求知的目光投向原型的众神殿堂,对熟悉女性主义的人来说,不难发现十颗行星中有八颗都是以希腊罗马的男性神明命名的。这简直令人震惊,因为深度心理学早已指出,原型、神灵和人都有男性和女性的面向。简单说来,男性和女性原则存在于我们每个人之中,不能单纯地把男性原则仅仅与男性相关联,把女性原则仅仅与女性关联,但我们很容易就犯这个错误。

 

让我们一起思考土星的意象

  因为土星掌管地球的现象世界,而且占星学是建立在地心说的基础上的,所以重估这个原型需要特别小心谨慎。在探索的过程中,我想要对这个孕育我们的传统(父系传统)保持尊重和敬意,因为我知道它有深刻的智慧和功绩,但也有破坏性的盲点和阴影。接下来我将从女性面重新审视西方宇宙学中的土星,以及和它有关的死亡和苦难的角色。

  文化传统是通过不断重复的法律、规范和制度而建立的,它反映了我们想象中的创世故事,以及我们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。我们想象中神灵的模样和我们相互互动的方式是紧密相连的。一个文明对神灵和时间的理解决定了它有什么样的家庭结构、教育机构、科学、政府和宗教。詹姆斯·希尔曼(James Hillman)在他具有分水岭意义的文献《论老者的意识》(On Senex Consciousness)中为西方文明阐述了这一现象:

  上帝在我们文化中的形象是这样的:无所不知,无所不能,永远存在,一把胡子,坐在椅子上,有不言自明的威信,通过抽象的正义、道德和秩序原则领导人民。他天性仁慈,但是当意志遭到侵犯时会发怒。他没有女性特质(没有妻子)和性面向。

  这幅图描述了一位老者式的上帝,衍生自老者的原型。我们文化最高的上帝就是老者式的,我们都是在这个形象之下创造出来的,我们的意识也反映了这一构架。

  希尔曼描述的,是占星家眼中的土星原型,以及我们西方的意识结构是如何反映这位神明形象的。但老者就是土星的本质吗?还是说,像希尔曼暗示的那样,老者意识只是以某种偶然的方式,而非从本质上反映我们时代的文化规范?

 

试试从母亲分娩的角度理解土星

  每个原型产生的问题,都在该原型之内有顺势疗法。在不脱离土星本身的前提下,我们必须要找到它的其他面貌,来制约发展过度的老者原型。我们需要更深入地探寻一个多元化土星的本质和潜能,而不是为父权制和我们过度强调的阶级制度寻找解决方法。过度发展的老者意识给人类之间带来了分裂和隔离,治疗这个问题的药方在于找到土星作为女性和母亲的一面。

  我们可以通过母亲生产的过程认识土星的女性特质。希尔曼指出,老者原型是没有女性特质和性面向的,但我们最原始的共生关系是和母亲在一起的。我们的身体成长于她赋予生命的子宫,那是我们物质身体的起源,时空生命的始点。胎儿成功长大会给母亲带来极度痛苦的宫缩,毫不夸张地说,就像成千上万磅压力在挤压胎儿通过产道。我们在子宫海洋中的水生生命之旅结束了,重生后变成了呼吸空气的哺乳动物。从婴儿的角度来看,母亲的子宫是它们唯一的家,却被赶出家门走向死亡。

  但从母亲的角度来看,她们在历经艰辛,给予一个伟大的生灵以生命。斯坦·格罗夫(Stanislav Grof)多次谈到他的发现和研究——基本出生母轴是和出生阶段相对应的,他说,死亡和出生是同一枚硬币的两面。一个人出生时刻的本质含义,即他的创世故事,从根本上形成并引导了他的身心结构,通过这个身体(一个土星式容器)他将体验生命中发生的种种事件。从母亲的子宫中排出,来到土星掌管的空间和时间的领域,这是一个残酷的惩罚,还是神圣的礼物?

  母亲的子宫是我们投胎到物质世界所乘坐的神圣的船只。我们能否看出,我们以肉体形式存在于地球上的生命,实际上是灵魂和心灵生命的神圣围地呢?我们能否看出,我们所面临的那些困境和阻碍,实际上对我们的成长和创造力是有益的呢?我认为,通过爱我们的问题,贴近我们的伤口,发现困境中的美,我们就会意识到,我们应对挑战的方式,塑造了今天的我们。土星使我们变得真实,为我们带来生命中最珍贵的事物。

  理查德·塔纳斯在文章《原型占星学入门》中这样描述土星原型:

  从某种重要的意义上来讲,土星掌管了出生图本身,因为土星克罗诺斯是时间之主,它将时间中的一瞬间凝固,透过出生创造了一个独立的现实化身,然后用一生的时间来支撑那个原型时刻的全部意义,完成它所带来的全部挑战。

  这段描述介绍了土星的女性面向。在出生的时刻,我们和母体分离。我们的身体来自母亲,出生的时间是我们宣告脱离母亲的时刻,也带有该时刻独有的原型特质。正是在离开母亲子宫的时刻我们被打上陪伴我们一生的原型印记。我们出生星图上的行星描述了专属于我们的创世故事,随着时间的推移,这些故事情节将按照经过计算的、定性的行星运动逐渐在我们的人生中展开。因此,土星似乎既是时间之母,也是时间之父。

 

别抗拒土星女性一面的表达

  很大程度上,占星学对我们和我们灵魂成长的启迪是:时间也有女性化的一面,它开启了时间质的维度。虽然不能单纯地把量化时间定义为有男性色彩,质化时间定义为有女性色彩,但就这么想也无妨,因为现代人们已经忽略了时间概念的内在性质,而这需要纠正。

  数千年来,土星的原型表达已经被老者原则所挟持。老者意识中女性面的缺失反映了一种特定的原型附体状态,一种处于控制和等级制度中的状态。希尔曼写道:

  我们生活所依存的原则、自设的限制、周围的世界、我们价值的天平(等级制度超越了价值本身),最重要的是,由控制所带来的秩序,包括自控和控制他人。这些都反映了老者的性质

  女性面的缺失在心理层面显化为各种不同的形式。超级男性化的土星在心灵之内显化为喜好惩罚的超我,内化的父权制声音,过度膨胀的父亲的声音,却听不到母亲或女性的声音。吃掉自己孩子的父亲会想办法让孩子保持渺小、害怕的状态,这样孩子就会因为恐惧和耻辱而无法成长成熟。这种现象普遍存在于西方人对生命和日常秩序安排的心理取向中。深度心理学家芭芭拉·史蒂文斯·沙利文(Barbara Stevens Sullivan)描述道:

  我们极其抗拒女性化倾向。在各种场合下,我们都被教导,要掌控自己的生活,如果我们掌控得当,生活就会朝着积极的方向前进。我们被督促,不对抑郁和绝望屈服,要正面地思考。有清晰一致的证据表明,我们的文化否认黑暗和死亡,哪怕它们无处不在,没法逃避。就好像如果我们恰当地掌控自己的生活,就能永远开心幸福地活下去。这种态度并没有提高人们的幸福指数,反而使人们对自己的绝望和消沉感到罪恶,加剧了他们的痛苦。因为人生本来就有受苦的成分,只有对痛苦臣服,最后才能带来智慧。

  从苦难中获得智慧,从混乱痛苦的生产过程中转世,化身于物质世界(物质的英文matter源自拉丁语mater,指母亲),这些都属于土星的女性元素。

 

  下篇:原型占星学丨被忽视的土星女性力量(下)

 

关于作者

  杰西卡·加菲尔德·卡巴拉(Jessica Garfield-Kabbara),占星师,心理咨询师,注册的婚姻与家庭治疗实习医师。从2007年开始实践原型占星学,提供占星咨询服务。她也是月度播客“关联性:原型占星学播客”(Correlations: The Archetypal Astrology Podcast)的嘉宾,该节目已开播5周年。2014年,杰西卡在帕西菲卡研究生院获得咨询心理学硕士学位,研究方向为深度心理学。她的理论基础主要来源于理查德·塔纳斯、斯坦尼斯拉夫·格罗夫,以及原型占星学和超个人心理学。杰西卡教授原型占星学和深度心理学,也积极进行深度心理治疗方面的实践,将原型占星学的智慧和洞见同深度心理学整合起来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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