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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命是必要的幻觉 2

(2014-08-07 11:47:50)
译者:Shuang

  二月末的时候,我尚在中国。《新视线》的撰稿人Shuang给我发来邮件,要求做个采访。待我再回北京的时候,五月的某日,我拿到了刊登了那篇采访的期刊。让我欣喜的是,这期杂志不光有对我的采访,还有对斯蒂芬·弗里斯特的采访。不,不仅如此,它几乎是一本占星专刊,涵括占星简史、科学家与占星、名流与占星师、占星学与经济学、占星学与艺术、玛丽莲·梦露、苏珊·桑格塔、观星指南等内容。对星座、占星学感兴趣的朋友,不妨一阅。不过,说到对我的采访,由于篇幅所限,杂志刊登出来的只是采访内容的一部分,现在我们回原给大家一个完整版本,此为第二部分。杂志的第75页还刊登了一张三十多年前的老照片,那是我和杰夫·焦耳合作时,倚着工作室照的一张照片,那时候为了显得年长些,我刻意蓄起了胡子,现在显然已经不需要了,:)       

 

      大卫﹒瑞雷生命是必要的幻觉

        采访:Shuang

        编辑:余非

  新视线: 人们为何需要占星学?您对此的看法是什么呢?

  大卫: 就满足需求而言,占星学有点像心理学。西方占星学主要是一种促进个人成长和发展的工具。许多人运用占星学知识,以便更好地理解自己,创造一种更有意义、更加满足的生活。

 

  新视线: 您怎样看待作为一位占星师和其他职业的异同,例如艺术家、科学家或精神分析学家?您认为你们有共同的信念么?最大的差异在哪儿?

  大卫: 艺术家描绘世界和人,占星师解释世界和人。科学家探索外部物质世界的奥秘,占星师探索心灵的奥秘。占星师和心理学家或临床医师有些相似。精神分析学家与占星师所用的解读心理的理论架构不同,但他们关心的都是人的心理和心灵。占星师包含了探索宇宙系统和人的心智系统的联系,并研究生命的周期性问题。占星实践是一门“技艺”,如同行医是一种“技艺”。大部分占星师不是严格的科学定义下的“科学家”。现代占星师来自多样的背景,拥有各不相同的观念和信念,共同之处是他们大多数人有心理学教育的背景。

 

  新视线: 您在南北交点的关系上花了很多时间,您为什么会对此感兴趣呢?是否可以假设是因为您对东方前世来世学说情有独钟?

  大卫: 的确如此。我还是十几岁少年的时候,就对东方哲学产生兴趣。18岁时,差不多每天我都在读老子的《道德经》。不过,正因为丹恩·鲁伊尔的《人格占星学》(Astrology of Personality),我开始对月亮交点问题特别感兴趣,其中他阐述月亮交点能够解释“命运之所以然”。这想法确实让我着迷!

 

  新视线: 您能不能跟我们谈谈您自己的南北交点吗?

  大卫: 我出生时,北交点位于双鱼座,南交点位于处女座(记者:南北交点在出生星图上总是呈180°对立),许多人误以为占星师生来就是神秘主义者,其实我本性更倚重逻辑,虽然在我的一生中,我一直学习更信任自己的直觉。当初遇占星学时,我是个有很多疑问的怀疑论者,这是南交点位于处女座人的常见防卫姿态。

  但当我用书本上的占星解释比照我自身、我家族的起源、我的朋友时,我开始对占星学感到越发震惊和着迷。于是,我开始越来越向那些初看起来显得“有违逻辑解释”的经验敞开,这也正是北交点在双鱼座、南交点在处女座人常见的生命进化之路。许多北交点在双鱼座的人会随着时间推移变得越来越偏好神秘主义,这对我而言是真真切切的。

 

  新视线: 如何平衡作为一个占星师的责任和作为个体的基本需求(比如物质需求,自尊,自我理解和其他)?请描述一下您曾遇到的挑战。

  大卫: 19岁那年发现占星学,让我获得对生命和自我潜能的洞见和理解,我并不知道在那样小的年纪,还能有别的什么方式能获得同样效果。最大的生活挑战是向我自己证明,我可以成为一名职业占星师。早年的执业经历充满挑战:我常常夜不能寐,担心失误或是出错。每当对客户的咨询进行得不如意,或是没有达到我的期望,我会痛苦异常。但这正是学习的过程——这也是我们叫它“执业实践”的原因。单独抚养我的第一个儿子也是一个挑战,但占星学帮助我了解他,这让我们的关系融洽。

 

  新视线: 如果美国人被描述为“白羊座人”,西班牙人如同“天蝎座人”,那么您怎么看待中国人?现实精明如“摩羯座”?您是否喜欢与中国人一起工作?

  大卫: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美国人像“白羊座”。我认为给国家贴星座标签有点僵化,过于宽泛。但倘若要把中国人和唯一一个星座联系在一起,我想那将会是“水瓶”,因为中国农历新年常常伴随水瓶座新月到来。我喜欢和中国人一起工作;我的中国学生是我所有的学生里面最出色、最聪明的。

 

  新视线: “生命是必要的幻觉”,方法论上它固然必要,但您又是如何看待“生命的虚幻性”的呢?我们的部分读者很害怕这样一种生活,您给鼓励一下他们吗?

  大卫: 我喜欢“必要的幻觉”这个说法,这是我的老师罗斯玛丽·琼斯告诉我的。但迄今我已使用它超过40年。这个说法和我内心隐秘的信念不谋而合。科学确实揭示,宇宙是一个比我们能想象的更奇妙的所在。试图去理解时空的幻觉本质,并没有什么好惧怕的,相反,只会让你体验到时间的“无始无终”,和与之相伴的敬畏和惊奇。我坚信,当天文学家凝望幽暗神奇的外太空时,也会有这种感觉。而探索内在空间,即我们灵魂的内在世界时,也是如此。如果人们害怕这种生活,我想他们害怕的实际上是“虚无”,而并没有理解“必要的幻觉”的真实意义所在。正因为时空的虚幻性,我们可以立足于此时此刻,改变对过去的观感,并创造未来,这不是令人鼓舞的想法吗?

 

  新视线:请简要预测一下2013年的政治生态和事件。东亚地区会出现局部战争吗?

  大卫:我不知道。即便我“认为我知道”答案,预测这类型事件的可能性,在我看来是不负责的,并且还有可能带来伤害。

 

  新视线: 请谈谈您的导师、宠物、推荐书目、喜欢的音乐专辑、艺术家、建议以及任何您想与我们分享的话题。

  大卫:前面我已经提到了我的老师罗斯玛丽·琼斯和维琪·格林。丹恩·鲁伊尔和诺·泰尔的作品对我影响深远。此外,与杰夫·焦耳的友谊和合作,对我而言意义重大,非常重要。我思念我的狗狗Shadow,一条金毛猎犬,2012年9月,他12岁的时候离世;我也怀念我20出头不羁岁月的伙伴——狗狗欧兰。我的音乐品味跨度很大,从U2乐队到红辣椒、保罗·西蒙、约翰·列侬、保罗·麦卡特尼、披头士的老歌、滚石乐队、简妮斯·乔普林、吉米·亨德里克斯、大门乐队,等等。涵盖我这代美国人的每个片段。此外,我尤其喜欢莫扎特、舒伯特、巴托克,还喜欢某些爵士乐——像约翰·科特兰、迈尔斯·戴维斯、赫比·汉考和特洛尼斯·蒙克。我最爱的作家有点点过时,但仍旧伟大,比如海明威、弗·杰拉德·菲茨杰拉德。我推荐斯蒂芬·弗里斯特为最棒的占星作者!另外,我还是两个孙女埃拉和利兹的快乐爷爷!我非常喜欢中国人,尤其是有缘结识的我的学生们。

  我的主要建议是“诚实面对自己,从内在平和中创造圆满!”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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